“现在吗?”符媛儿问。
“你不想看到季森卓输?”
符媛儿微愣,她的第一反应是,她想啊,她太想了,可以说做记者
“马上去更改茶庄的监控录像,将符媛儿进来的时间改到半小时以后,”他很严肃的吩咐,“十分钟后假装成符媛儿给妈妈打电话,告诉她,没有找到我,但她还要到别的地方去。”
不过呢,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这种被要求的“荣幸”。
“什么变?”
她以前以为没人相信她,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。
这里没有其他女人……
空气里留下淡淡的他独属的香水味,证明她刚才没看错人。
她刚走到床头柜前,拿起手机,便突然感觉到后脑勺的一阵剧痛。
“热。”他丢下一个字,起身往浴室走去。
他这才慢慢的坐下,心思却久久没有收回。
她没告诉他,有一年她过生日,季森卓曾经来过。
“是输液管针头掉了。”她松了一口气,朗声说道。
“她和子卿有没有联系?”
“嗯,看看你心情如何,你和你老板在外地,这个时间她需要你的宽慰,如果你也是这么义愤填膺,那谁来劝解她?你不希望她一直沉浸在其中,不能自拔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