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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局里已经针对这件事成立了一个三人调查组，”白唐说出具体办法，“他们不但会对美华进行询问，也会给你申辩的机会，到时候你把司俊风叫来，再准备好相关的材料，证明这件事你和当事人合作。”
程申儿看着他沉默的背影，眼里闪过一丝伤心，也有一丝不甘。
“旅游签证？”
“发射地栖梧路7号，接收地秋蝶路16号偏东南方向五米左右。
刚才祁雪纯查看过了，这是定制的文件柜，外面一个大的柜门，里面很多小抽屉。
祁雪纯打量他：“你……是程申儿的哥哥？”
“我刚喝了一杯咖啡，”祁雪纯开门见山，不跟他客气，“司爷爷，我问你的事情，你想起什么了吗？”
“他收集药物配方，而且他控股一家大的制药公司，他会跟杜明被害的事有关联吗？”她喃声念叨。
第二天祁雪纯一觉睡到九点多，看资料看到凌晨五点，倒在床上就着。
“去吧，大不了我准你再用脑筋急转弯考我，不过今天你未必能考住我。”
“司俊风……你查到底细了吗？”祁雪纯问。刚认识司俊风那会儿，她就觉得他浑身上下透着怪异。
第二天，程申儿刚到公司，便被叫到了人事部。
可她已经起来了，他只能咬住她的耳朵，同样悄声回答：“你欠我一次。”
祁雪纯一愣，同学聚会！
祁雪纯每每回想这一幕，怎么都忘不了爸妈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