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的确是要哭穷，哭得越厉害越好。

严妍的神色有些不自然。

她将手伸到他眼前晃了晃，想试探一下他有没有反应。

程奕鸣皱眉：“你为什么对他这么感兴趣？”

“我问你是不是情愿和我？”他追问。

片刻，门打开，走进来一个身穿清洁工制服，戴着帽子和口罩的女人。

严妍眼珠子一转，朗声说道：“程总，你来得正好，于律师有问题想问你。”

总不能让她威胁逼迫他吧，如果威胁逼迫还不成，那才最丢脸。

符媛儿双眼一亮，“真的？”

“李大姐，”符媛儿笑意盈盈的迎上去，“你这是送给于老板的吗？”

符媛儿同样不明白：“账本这种机密的东西，为什么于翎飞会有？”

老板的话在符媛儿脑海里不断回响。

偏偏，他放不下也离不开。

当时，他的桌上有一杯温水。

只是她有点担心，“你有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？”

仿佛她是一个比尘埃还微不足道的女人。

麻豆民国